毒酒毒性猛烈,东平王父子喝了毒酒后,顷刻间毒发身亡。
没受太多苦楚,死得干脆利落。
东平王世子的神情定格在了死前的一刻,惊恐绝望不甘,还有对生命深深的留念。
东平王却平静而坦然,就如睡着了一般。
姜韶华默默注视着东平王父子的尸首,头也不回地吩咐:“去将淮阳王和武安郡王请过来。”
刘恒茂一愣,宋渊已张口应是。
天牢说小不小,说大也就几十间牢房。不到盏茶功夫,宋渊便“请”了淮阳王武安郡王过来。
颓唐不振的淮阳王一路没吭声,武安郡王却如疯犬一样,一路上叫嚣个不停:“本郡王清清白白,根本就没谋逆造反。”
“立刻放我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是不是要用刑审问,逼本郡王认罪?本郡王可不是那等软骨头……”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时,武安郡王的叫嚣声自动自发地弱了许多,迅疾变成了哭诉:“韶华,你总算来了。我真是冤枉的啊!你快些放我出去,我以后一定支持你……”
他年迈目力不佳,身边的淮阳王目力却好得很,已经清楚地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东平王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