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王反应永远比武安郡王快一步,立刻道:“吴为司五是武安郡王安插在我身边的死士,是武安郡王指使他们动手,栽赃陷害于我。请皇上明鉴!”
武安郡王:“……”
武安郡王气得人都快厥过去了,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声,盯着淮阳王的目光满是怨毒:“人在做天在看,你为了自己活命,就把我推进火坑。我做鬼了也得拉你一同上路。”
说着,冲姜韶华喊道:“姜韶华!我这一把岁数,还能活几年?你放我出去,夺了我的爵位,说不定过个三五年,我就一命归西了。”
“倒是淮阳王,正值盛年,还有五个年轻力壮的儿子和六个孙子孙女。而且,他这般善于隐忍,心计深沉,你难道放心让他活在世上?”
“你现在处置了他,天经地义,没人会说嘴。一旦放了他,必然后患无穷!”
淮阳王眉头重重跳了几下。
武安郡王说的当然都是大实话。从姜韶华的角度来说,杀一个留一个是最好的选择。留一个藩王,是做做样子,以免史书上记一笔太过难看。至于要杀谁,都不用多想。
当然是要借机除掉威胁最大的那一个。
正因为他早就想透了这一层,进了大牢之后,他就再也没直起过腰杆。一味低头哀求,只求保命。
“皇上,武安郡王暴躁易怒,心胸狭窄,十分记仇。一旦放了他,他必会起兵造反。”为了活命,淮阳王彻底豁出去了,一丝脸面都不要:“我就不同了。我善于审时度势,知道轻重,为了活命,绝不会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更不会胡言乱语。”
“皇上要我做什么,我都无二话。只求皇上饶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