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献给皇上。”
……
次日一大早,李渡风轻而易举就在茶楼找到了纪青黛。
很简单,因为这是当初他和纪青黛落崖后常来的地方,也是唯一一个透过二楼窗户便可看见伯侯府的地方。
“纪姐姐。”
李渡风来到纪青黛面前,“瑜花被世子打了板子,发烧了,快死了,你能不能求求世子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李渡风,你和我都是枉夕山出来的,还有过患难,也算得上朋友了吧?”
纪青黛充满怨念地看着李渡风,“她给我丈夫下药,偷偷爬床,还借机上位,这种心机婊子,你居然给她求情?”
“她,她……哎呀……”
李渡风不知道怎么说。
就这事,他感觉很复杂,复杂到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这事是做得上不得台面,令人鄙夷。”李渡风说:“但是,她只是不懂事,她也有苦衷的。”
“她有苦衷,她好好的一个人,能有什么苦衷。”
“瑜花……瑜花是贱籍,她就是怕被卖了,只要你和世子说,以后不卖她,就让她在伯侯府厨房做个丫鬟,她可以保证以后好好伺候你和世子,绝对不生二心。”
“是贱籍又怎么样?”纪青黛一想到自己推开门就看见瑜花衣衫不整地和世子拉拉扯扯,整颗心都绞着痛,“天下草根英雄那么多,
她完全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挣个前程啊。她爬床还不是只想着走捷径,过好日子。她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她活该,是她不安分,又好逸恶劳,不想着走正道好好努力,只想着攀龙附凤。这种奴婢不打死,只发卖都算是便宜她了,你还让我留着她?”
李渡风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