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波桑吉抬眸看了他一眼。
“如果是与桑加寺或者亚赦朗台家有关,你最好不要说。”
他的语气异常冷淡,显然是不愿意招惹是非。
帕吉格桑眯起眼睛,脸上依旧带着讨好的笑容。
“汪波赤巴,当初您被德吉赶下台来,丢掉了赤巴的位子。您就真的甘心吗?”
汪波桑吉手中的动作一顿,眼神当中闪过恼怒的神色。
“格桑,你提这个做什么!”
他是一名七十多岁的老人,原本可以做到寿终正寝再交班。
可在他快要入土的年纪,被人硬生生逼着退位,这是他最不愿提及的悲痛。
帕吉格桑继续说道:“其实德吉有什么能耐?他佛法一窍不通,也就是个佛贼罢了。仗着自己家里出了葬主,才强取豪夺。桑加寺赤巴让他做,简直是辱没了我们密宗几千年的脸面啊!”
帕吉格桑这番话倒是让汪波桑吉很满意。
他淡淡的开口说道:“事情已成定局,他有葬主支持,谁又能够奈何?”
虽然语气平淡,但依旧透露着一丝丝的不甘。
帕吉格桑却对他说道:“他之所以能够当上赤巴,全都是因为他是葬主的家主。如果没有葬主的支持,他不足为惧。”
汪波桑吉瞥了他一眼,冷淡的开口:“说重点。”
帕吉格桑呵呵一笑:“汪波赤巴,当初葬主与您之间经常讨论佛法,两人之间的关系相当于师生。”
“您有没有想过,德吉能够掌握葬主,您为何不可以?”
“我?呵呵,我的手中可没有强大的私兵。”
汪波桑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