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阳站起身,快步朝殿外走去,招呼围观的众人散去。
萧寒坐在椅子上活动了下筋骨,面带冷笑的问道:“唉?他们难道不是你们唐门人吗?有何听不得的。”
“萧家小子,对于当年之事,我们唐门表示歉意,那血观音的解药因缺少关键一味材料无法制出,害你苦了这么些年,如今你已获新生,不如到处逛逛,多看看这人间,人生不过百余年,别让自己走后留下什么遗憾。”
唐淮水完全睁开了眼睛,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从那具佝偻的身体中爆发出来在大殿中弥漫,话里话外充斥着威胁之意。
“哈哈哈哈,老家伙还是那么霸道,怎么,当年之事老子提都不能提?血观音是你们唐门独有的奇毒,你们敢说自己能和当年之事脱得了干系?!”
萧寒仰天大笑,索性也不装了,直视唐淮水笑骂起来。
“当年之事发生的地点与唐门相距千里,加之本就不是我们所为,为何脱不了干系?!况且奇毒被盗,我们难道不算是受害者吗?!”哪怕脾气不错的唐远兴面对萧寒的咄咄逼人也有些怒了。
“哈哈哈哈!”
萧寒的笑声更大了,他今日敢来唐门找事,自然是在心里带着答案上门。
这么多年,他除了压制体内的血观音,脑海中就是不断痛苦的回忆,回忆那一战的每一个细节,哪怕那些人手摆动的幅度,都要在脑海中一遍遍重复。
“那好,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与你们唐门没关系,那就让唐裴轩那个老家伙出来和老子对峙!”
“五爷早就闭死关多年,不破神游誓不出关,你想见也见不到!”
唐天阳话音未落,就感受到自家大爷那道能吃人的目光,心中不禁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