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呢?”秦泽抿嘴往前探出身子,贴着金长歌的耳朵又低声说了一句。
待说完此句,不待金长歌做出反应,他已经起身朝外走去,口中笑道:
“养好身子,日后随我回金陵。”
他挥了挥手臂,悠然的踏出了房门。
门外,一处墙下,许诸板着脸说道:
“接下来我要说的,可都得听仔细了。”
“说是一对父子扛着一坛酒往家赶,准备晚上就着下酒菜好好喝一顿,但路太滑,还未到家便打碎了酒坛,那父亲当即大怒。而那儿子呢,却伏地大饮。”
说到此处,竖耳倾听的典韦烦躁的挠了挠头:“这也叫笑话?”
“我看你的笑话一个都不好笑!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晴儿在旁沉默不语,圆溜溜的眼睛却看着许诸,许诸轻抚胡须,气定神闲的说道:
“别急啊,我还没讲完呢。”
“那儿子还有一句话没说,说完了这句话,那就好笑了。”
典韦眉头紧皱,“快说!”
许诸润润喉咙:“那儿子说——现在不喝,难道你还要等菜送上来吗?”
话音一落,晴儿捂住嘴巴,笑的花枝乱颤。
恰此时,秦泽从三人身旁走过,典韦侧头看去,见他满面笑容,一脸春风得意之色。
典韦急忙说道:“主公,你也听到了?这好笑吗?”
秦泽并未回头,只是摆了摆手笑道:
“当然好笑。”
临了,他又补上一句:“小丫头,送点饭菜过来,她饿了。”
晴儿一愣,看着渐行渐远的秦泽急忙道:“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