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过几天我联系你,记住了随时待命,到时我会配合你们行动。”刘长川把烟掐灭,烟头放在兜里,紧了下围巾走出桥洞。
刘长川跟杨连钦分开后,当天拿着相机开始秘密跟踪本乡多丰,他的生活规律很简单,除了不值班,一般都会回宿舍,或者南里街一家日本人开的居酒屋喝酒,只不过本乡多丰每次都不是自己去,很麻烦。
6天后,刘长川给杨连钦打了紧急电话,内容是本乡多丰去了南里街居酒屋喝酒,一共两人,刘长川要求杨连钦马上集结人手,半路把本乡多丰劫走。
杨连钦带着小组早已等待多时,他为了完成任务,甚至让王站长搞了一辆汽车,那可得几千大洋,要不是任务艰难,打死他们也不会花那么多钱。
南里街对面的鞋店门口,刘长川把本乡多丰的相片递给了杨连钦,随后低头赶往早已准备好的安全屋,嗯,也可以称为审讯室,因为只有刘长川会日语,所以他得跟本乡多丰面对面。
西街一处院子的地下室里,刘长川坐在椅子上望着旁边一个30来岁男人正哒哒哒的发报,此次行动总部非常重视,要求只要抓到人就当即审讯。
半个小时后杨连钦面带兴奋的走了进来,他后面跟着几个行动队员,手上抬着昏迷的本乡多丰。
先上刑在审讯,杨连钦恶狠狠的吩咐手下,转头对刘长川点了下头,让发报员马上发报告诉总部。
刘长川站起来走进审讯室,十分钟后浑身是伤的本乡多丰被架出来推到刘长川的对面。
“姓名?”刘长川略显低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