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会后,周建从怀里拿出了母亲的照片,他想念被日本兵杀死的老母亲。
年少丧父,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长大,又不辞辛劳出外务工,供养他上学。
没想到老了老了,本来能享福,却被丧心病狂的鬼子兵杀害,太冤了,凭什么?
我在特工总部当奴做狗为你们效力,可你们却杀我母亲,不公平,这不公平。
不行,我肯定活不了,可死之前得做点什么?要不然不白死了吗?
周建回到情报二科,看了眼一直盯着他的两名特工,无奈的走到窗前,可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从特高课过来的日本宪兵队士兵。
周建当时就愣住了,他突然像是看到了杀死母亲的凶手,穿军装的鬼子兵,手拿三八式步枪打死了身体纤弱,为人和善的老母亲。
对,就是你们杀死的母亲,我要死了,死之前得报仇。
周建回到自己座位,把水果刀放到怀里,站起来就往外走。
“你上哪去?”监视他的特务冷声问道。
“我去尿尿。”周建双眼木讷,直直往外走。
“厕所不在那边?”
“我要去院子里尿尿,那里比厕所宽敞,厕所太压抑。”周建头都不回,继续下楼往外走。
“脑子有病。”特务并没阻止,紧跟在周建身后。
“哎呦,你看那人像不像傻子?”几个宪兵队士兵看着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周建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往咱们这里来了,不会是来叫爸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