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话？”刘长川把桌子上的纸条放到公文包里，好奇问道。

“你可做个人吧！”美惠子讽刺一句，扭着水蛇腰，开门离开。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刘长川的无耻，太给调查小组丢脸了。

刘长川望着美惠子和墨笙歌的背影，点上烟，嘴里坑唱起了小调，心中却莫名担忧。

这通电话来自法租界，“铁丝网”小组不可能有时间去法租界杀人，只能指望上海站，可没有行动人员的上海站能行吗？

上海站站长刘启山不晓得刘长川的心声，要是知道非气死不可，特么的，我们连钱庄都敢打劫，杀一个没有保镖护卫的人，手到擒来。

……

许思瑶难受极了，她自从住进旅馆，除了中午送去“死信箱”一张纸条之外，一直在房间窗户旁待命，连小便都要就地解决，根本不敢离开哪怕一秒钟，担心错过特工总部内线给她传送消息。

啃了一口馅饼，正想着要不要喝口水，就见到对面很远的特工总部，一处窗户有人晃动身影，她连忙拿起随身望远镜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