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回到办公室,刘长川把相武秘书的话叙述了一遍。
“组长,这事没啥可急的,伊藤小杂碎不管是留在上海,还是下放一线师团,终归会对付咱们,有啥可担心。”美惠子毫不在意回道。
“你没话说吗?”刘长川看了眼眼珠子乱转的桥本志。
“组长,我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会我就去处造谣,说伊藤小杂碎听说军事观察团遭遇袭击,久宫升亲王遇难后大喜过望,正四处勾连,希望留在上海,并谋得重要军职。”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总用造谣这招能有用吗?”刘长川心里没底,皱眉问道。
“组长,你别听桥本志胡说,他只有小聪明而没有大智慧,造谣军事观察团本身就是个错误,一旦惹火上峰长官,必定下场调查,到时我们调查小组如何自处,你不会认为狗桥本是条硬汉吧?”美惠子撇嘴看了眼桥本志,面向刘长川劝解。
硬汉个屁,这货都不用上鞭子,一顿恐吓就会招供,造谣这招不行。刘长川同意美惠子的说辞,狗桥本的招数太烂,烂到家了。
“这事先放下,你们几个说说,上峰让宪兵队涉谷中佐暂时管理特高课是几个意思?”
“哈哈哈,组长,这事听听就好,涉谷中佐来特高课屁事管不了,不管是雅子姐姐还是板井少佐,都不会听他的,他来只是挂个号而已。”美惠子对此嗤之以鼻。
“是啊组长,特高课全是机密,涉谷中佐就算来也不敢多问,最多勒索点钱财。”桥本志开口讥讽一句。
事实也是如此,下午6点,涉谷中佐到特高课走了一遭,屁事都没干,从南造雅子手中接过几百日元差旅费,高高兴兴回宪兵队了。他又不是傻子,管理特高课就是个笑话,这里没人听他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