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由得想到他小时候。
“笑什么呢?”薛岑转头问了一句。
许莓笑道:“安安说楼商昨天看到陆知衍在医院,好像是割阑尾。”
薛岑也抿唇一笑。
他说昨天陆知衍怎么那么平静呢,什么反应都没有,他让陆知衍吃那么大一亏,没道理他不做点什么。
结果没想到是又进医院了。
“其实他本来身体就很不好,小的时候还被说是和贺煜难兄难弟,两个人常年把医院当成家,只是后来有次陆叔叔和陆阿姨带他去了趟乡下,再回来后整个人身体就硬朗了许多,后来贺煜家里也去信了什么偏方,收养了贺书韵,贺煜身子也慢慢好起来了,你说是不是稀奇?”
许莓说的有点怪力乱神,但实际上也的确是这样,很多事情就是用科学说不清楚。
“磁场吧?”
薛岑沉声说了句。
“什么?”
许莓走近了些问他,薛岑一手拿着牙刷递给她,一边淡淡开口。
“之前听说过,不同地区的磁场对人体是有影响的,听着的确有点稀奇,但勉强可以作为解释,你说陆知衍小时候去了趟乡下,可能就是乡下的磁场对他有所改变,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
许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就抛之脑后了没去多想。
两人要出去吃早餐,下楼后和王婶说了声,两个人就先走了。
过了元旦后天气好像又冷了几分,海城的冷风里带着点潮气冻得人刺骨。
薛岑不知道从哪变了条围巾出来。
将她包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了个眼睛出来。
许莓扯了扯围巾,好奇地问了句:“你从哪变出来的?”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漫不经心地说:“在你衣柜里找到的。”
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一条这样的围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