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絮清难受到没忍住又哭出来,把这阵子压抑下来的情感尽数倾泄,嗓音嘶哑,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地喊:“你说了要跟我好好过日子的,你是不是在骗我!”
她哭起来也娇娇柔柔的,湿红的嘴唇一启一阖,使裴扶墨的眼神根本挪不开了,只恨不得立即将她堵上,狠狠揉亲一番。
他深吸一口气,倒是没想到赵轩下的药,药效竟是这般猛烈。
裴扶墨几步跨上前直接落坐在榻间,可怀里的人还是没放下来,他像抱着孩子似的抱着她,嗓音低哑地缠绵:“我怎么骗你了,娇娇当真冤死我了。”
“那赵岚,她一根手指都未曾碰到我,你都不听我解释的吗?”
最后那句话,语气似乎带着几分委屈。
江絮清哭着哭着,忽然拉回了一些理智,颤着湿润的长睫看他。
裴扶墨的脸还是潮红一片,黑眸蕴着水光般,喊着痴缠的委屈与埋怨。
“我……”她抽噎了几下,胡乱地擦拭脸上的泪水,哽咽道:“你……那,你去那客房做什么的。”
总算好好听他说话了。
裴扶墨此时心里和肉.体都痒得不行,那药实在害人不浅,他现在只想化身为禽兽将她扒得一干二净,弄得她哭到说不出一句话为止。
可显然现在怀里这人若是不把事情给她解释清楚,她定然会伤心得哭一整晚。
“那赵轩说他那有个兄长的东西拜托我转交给母亲,母亲近日实在忧虑过重,若是有了兄长之物,起码有个念想,夜里也能睡得安稳,我便亲自随他去取了。”
他几句话便将事情经过描述的一清二楚。
江絮清傻傻地睁着眼,视线落在他艳红的唇瓣上,这才发现,他竟还是这样不正常,身上的热度能烫着她般。
裴扶墨抿了抿唇,将脸俯下狠狠亲了江絮清一口才暂且缓解,便又继续说道:“谁知那赵轩一去不回,换了他妹妹过来,接着……”
说到此处,他忽然停顿。
正是紧要关头,说到了江絮清最为在意的地方,她急切地攀上他的肩膀追问:“接着怎么了……”
裴扶墨眼里掠过一抹杀意,吓得江絮清身体骤然一缩。
他又将她抱紧,低声道:“他在我的茶盏里下了药。”
下药?那赵轩竟敢在侯府做出这种事!
江絮清着急问:“是什么药?你的身体会有事吗?”
望着她眼里不像是假的担忧神情,裴扶墨前所未有的觉得满足,忽然觉得顺势饮下那盏茶,也并非全无收获。
“娇娇想知道我身体出什么问题了么?”他将脸又俯近了些,呼吸与她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