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名娇滴滴的舞姬一左一右坐到云缺旁边,把刑部一群武夫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陈洲骅一个劲咽口水。
“美人配俊杰,简直绝配啊!”陈洲骅羡慕道。
“我住学宫,没地方安置,这两名舞姬转赠给陈大人好了。”云缺道。
“真的!给我了?”陈洲骅立刻瞪起了眼睛。
“当然。”
云缺摆手示意身边的两名舞姬坐到陈洲骅那边,算彻底送了出去。
舞姬不错,但云缺不需要,更不想要。
皇帝的心思,云缺自然看得出来,无外乎想要牧青瑶疏远自己。
这一点其实云缺不在乎。
关键是那草原别吉不太对劲,而且草原人此行前来绝非示弱,更像下战书一样。
云缺有种预感,草原人恐怕要有所动作。
如此一来,草原舞姬更不能留在身边,于是做个顺水人情,送给陈洲骅。
反正陈洲骅是六品高手,舞姬即便有问题人家也不怕。
陈洲骅一个劲道谢,笑得都要找不到北了。
这种互相赠予舞姬的事,在大晋很常见,别说舞姬,连小妾都有不少人赠来赠去的。
漂亮女人而已,只要不是正妻,都算男人的玩物。
不久后,皇帝离席,返回后宫。
这下大殿里更热闹起来,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云缺特意去给白厌敬了杯酒。
“多谢白将军提点。”云缺感谢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过一碗汤而已。”白厌笑着举杯道:“我在学宫兵道殿求学多年,算起来也是你的师兄。”
云缺恍然,难怪人家有儒将的美誉,原来出自兵道殿。
“白师兄何时回学宫,师弟一定设宴报答一番。”
云缺对白厌出自学宫并不意外,大晋的百官当中,不少人都曾是学宫弟子。
“过阵子确实要回去一趟,兵道殿先生授课在即,难得的机会,绝对不容错过。”白厌道。
云缺听得奇怪。
妖山血案之际,十二殿先生汇聚一堂,唯独兵道殿先生缺席没来,云缺还以为对方没在学宫,按白厌所说,那位先生应该始终在学宫里才对。
大祭酒召集都敢不去,此人多大的架子?
“兵道殿先生的授课,很难得么?”云缺问了句。
“一年只授课一次,你说难得不难得。”白厌笑道。
云缺暗暗腹诽,果然好大的架子,一年才讲一次课,什么先生啊,太狂了吧。
“到时候我去寻你,你也一同来听讲,相信我,绝对令你受益匪浅。”白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