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钱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云缺是个一毛不拔的家伙,自己就不应该装死,早点起来,至少不挨打。
这下好,丹药没骗来,脸被扇得通红。
在船上找到房石,云缺将指我针还回去,道:
“没用上,房师兄收着吧。”
房石没要,而是从身上翻出一片薄薄的玉石,道:
“送出去的东西,岂能再要,云师弟自己留着玩,这片玉石等同于坐标,放在何处,指我针就会一直指向它,范围不大,百里内有效,再远容易失灵。”
云缺道谢后,将玉石片揣了起来,道:
“房师兄,打听个消息,有个神秘势力以十二生肖为代号,实力很强,你有没有听说过。”
房石敲了敲脑袋,摇头道:
“没听说过,要是云师弟确定有这种神秘势力,那对方应该很少在外走动,也许我们房家在大唐的总部能有些消息,不过需要购买,毕竟云州之上的神秘势力不少,有些极其强大,我们房家也招惹不起,泄漏这种势力的消息,担着很大风险,所以价格会很贵。”
出门后,云缺始终暗自沉吟。
看来大唐早晚得走一趟了,房家的大本营就在大唐。
钱这方面,云缺倒是不在乎。
不是大方,而是这份消息太过重要。
只有查清紫袍人到底是何来历,才能看清真正的棋盘。
否则的话,云缺就像无头苍蝇般在无边无际的棋盘上乱撞,连下棋的是谁都不知道。
找了个没人的房间,云缺吃下几粒金乌丹,闭目修炼。
这几天在北域忙活,没工夫吃灵丹,得补上才行,抓紧时间冲击五品,要不然浪费了白起的一番苦心。
一番苦心,只是云缺心里的敬语,估计到了白起那边,就是倒霉透顶四个字了。
不久后,房门一响,朱静姝走了进来。
这位永平公主此时有点狼狈。
原本顺直如瀑的长发,现在散乱不堪,往一个方向斜着。
被大风吹了半晌,头发都吹歪了。
坐到云缺对面,朱静姝脸色铁青的道:
“你够狠,杀人不眨眼,”
“你也一样,害人不吭声,你杀我一次,我杀你一次,咱们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