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淼沉默着没有讲话,他大概听明白苟医生的意思了,看起来还是应该受了点刺激什么的,但活着就行,轻揉了几下太阳穴后才无奈道。
“先养伤,等养好伤什么都好说。”
“实在不行跟我回奉天市,虽然无法给你解除通缉名单,但有我在,也没人敢抓你。”
“只要你不到处说自己被通缉就行。”
苟医生咧嘴笑了起来:“奉天市太和平了,不适合我,破罐子市很好,是我以前没找到破罐子市的玩法,今夜我已经悟了,等下次陈淼你再来破罐子市的时候,或许我也可以给你接风洗尘了。”
“行。”
陈淼没再和苟医生讲这事,只是看了眼身后的黑医:“这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一直黑医黑医的叫不是事儿。”
“他没讲。”
苟医生摇了摇头:“我问过他名字,他说以前的自己已经死了,以后黑医就是他的名字。”
“这样。”
陈淼点了点头也没深究这个事情,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名字也只一个代号而已,就算知道了真正的名字也没什么意义,只是还有一点他颇为好奇:“你是犯什么事儿跑路到破罐子市的?”
一个生活职业,能跑路到破罐子市还是很令人好奇的。
毕竟一般来讲,只有执法局认为强行抓捕死伤率会太高的超凡者,才会放任其逃脱,让其逃至破罐子市,对于这种几乎没有反抗手段的生活职业。
罪行大的,现场击毙。
罪行小的,也是当场抓捕。
根本不会给任何逃脱的机会,也根本逃不开,一个普通人怎么和联邦一手打造的暴力机构对抗。
“他啊。”
躺在病床上的苟医生有些嗤笑道:“不用问都知道,肯定又是因为某个女人,这小子是个舔狗来着,不过是个心狠的舔狗,给自己女神埋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