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板盖房的时候,有没有得罪给你做房梁的木工?”李顺问。
郭国兵有点懵,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仔细品味李顺的话,皱着眉头说: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郭老板,在这房子里常住的人,有没有得过重病?非常重的病!”
“到底啥意思?房梁有问题?”郭国兵质问。
屋子里住着妻子,两个孩子,老父老母。
家人们倒是没有大病,偶尔感冒发烧,只是老娘经常得病。
“我们先走了。”李顺拉着李丰田往外走,像在逃避什么。
“别走,把话说清楚!”郭国兵生气了,庞大的身躯拦住李顺:
“你把话说完,不能嘴里半截肚里半截!”
“郭老板,你听说过木匠厌胜?”
“我又不是木匠!”郭国兵的嗓门有点大。
李丰田半眯着桃花眼,目光锁定对方的太阳穴,他有把握一拳打晕对方。
李顺摇摇头,说:
“古代的木匠社会地位低,很多无良雇主会对其肆意欺压,会克扣工钱。
木工忍无可忍时,就在施工期间用木工厌胜术进行报复。
在屋内埋藏镇物,当雇主入住后,轻则家宅不宁,重则患上恶疾。
最坏的情况是家破人亡,木工厌胜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
李顺看着惊愕的郭国兵,又笑着说: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是房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