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河愁眉苦眼,摇摇头说:
“董老弟,我家老爷子刚走!”
堂屋门口放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个人,脚向外头向内,用一块白布盖着。
刚走就是刚去世,董宪和宋强瞬间懵逼,李顺有些无奈。
真是不巧,刘玉河的父亲刚刚去世,正是大苦大悲的时间,估计没心情管杂事。
就算他有心情管,董宪也不能开这个口,看来要白跑一趟。
办丧事至少需要三五天,黄花菜都凉了,一冷库冰糕要完。
刘玉河从堂屋出来,走到董宪面前,跟董宪、宋强、李顺握手:
“麻烦老董通知弟兄们,老爷子五天后出殡。”
“我知道了,节哀顺变。”董宪满脸尴尬,张张嘴唇欲言又止。
刘玉河知道董宪有事,摆摆手说:
“老董,等我送走父亲再说其他的。”
“那你先忙吧,我回去发讣告。”董宪苦笑道。
这时从东屋走出来三个人,来到刘家兄弟面前,为首的络腮胡说:
“做寿材需要三天,工钱最低两千。”
“胡师傅,太贵了吧。”刘玉河皱起眉头。
“你的材料好,工钱当然高。”络腮胡说道。
“那也不能要两千吧,去县里买个普通寿材也就几百块钱。”
“你们好好考虑,考虑好跟我说一声。”络腮胡大步流星离开刘家。
董宪见刘家兄弟愁眉苦脸,小声问:
“玉河,那个络腮胡子是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