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街的一所小酒吧内。
郑继荣和铁胆两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点了两杯酒看着酒吧老板阿蟹和另一个社团的老大箭猪比赛喝酒。
庙街势力错综复杂,虽说没有大社团在这边插旗,但小社团数不胜数。
这个箭猪便是其中之一,不仅开了几家赌档,还带着一帮兄弟在庙街这边做着放贵贷的买卖。
郑继荣饶有兴致地听着铁胆讲述着庙街的各大势力。
铁胆这家伙跟个江湖百晓生一样,道上的事好像就没他不知道的,一個庙街的小势力他都能娓娓道来。
这时吧台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接着是酒瓶砸碎的声音。
原来是输了比赛的箭猪心里不爽,口袋里掏出几千块赌注一把甩在地上,让阿蟹去捡。
阿蟹的小弟见对面输了比赛还这么嚣张,一个个按耐不住的手指着箭猪臭骂。
也有脑子机灵的见情况不对已经打电话摇人了。
被对面打脸的阿蟹脸上不见怒色,弯腰捡起地上的三千块的赌注,然后神色如常的说道:“这钱就当做箭猪哥你请兄弟们喝酒了。”
箭猪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冷哼一声也不再管他。
目睹这一切的郑继荣暗暗点头,这个阿蟹虽然原片里性格冲动粗鄙,但也不是没脑子。
他在庙街的地盘就这么一家小酒吧,手底下的势力也远不如做赌档贵贷生意的箭猪,打起来指定吃亏。
不过他这次在小弟面前对着外人认怂,说不准手底下马仔哪天就弃他而去了。
混社团嘛,肯定哪个老大威跟哪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