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下入其中,从里面掏出了油布包裹的斩马刀、土枪、炸药等武器。
这些东西都保存的很好,没有丝毫生锈,一看就是精心保养的!
为首的老农,叼着发黄的木制长杆烟头,先是吧嗒了一口,然后在黑布鞋边磕了磕,才将烟杆缠到腰间。
他迎着众人的目光起身,走到一把斩首大刀前。
仅有一米六左右的他,挽起袖子,脚尖一翘,刀身顶着刀柄便腾空而起,被他精准的握住。
干瘦的胳膊,即便是胳膊肌肉使劲,却也没有隆起多少,胳膊上的黝黄干皮,依旧是坠絮一堆。
但若是旁人伸手摸上一摸,便能感受到他那胳膊上看起来纤细的肌肉,几乎凝实的堪比钢筋、铁棍。
握住刀的不是一双手,而是一双铁钳。
老头个子不高、腿却很粗,他的腿上充满了虬结的血管,这是由于长时间站立引起的静脉曲张。
病发的时候十分痛苦,腿部的硬实块状肌肉,将血管完全顶的鼓起。
老头将大刀舞了数式,动作很简洁,没有花狸狐哨,招招似乎都在冲着脖颈而去。
最后一刀削在了一旁充满刀痕的木人桩上。
一截木头腾空飞起,摔落在三米之外。
“好好.好。”四周充满沧桑的叫好声一片。
老头手腕一挽,径直落下,刀尖插在了土中,他抬手示意众人停声,然后道:
“咱们祖上征战六国的时候,没怂过。”
“六十年前也没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