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中传出呵斥声:“住手。”
绿袍衣袖瞬间变长,跨越距离,延伸而至,犹如幕布,阻挡了蜃鹰的攻击。
变得犹如帆布的袖袍,抵挡住了巨鹰虚爪。
袖袍被绷的凹紧,在对抗了一息后,竟传出了‘咔嚓’一声,裂出了一道缝痕。
蜃鹰继续攻击,两道袖袍同至。
“我让你住手!”
绿袍飞到蜃鹰身前,化为了一个绿袍年轻人,他皱眉盯着蜃鹰,又瞥了眼自己的袖子口,淡淡道:“好犀利的攻击。”
“蜃鹰,我的人犯了错,自有我们协会的规矩,还轮不到你来越俎代庖!”
蜃鹰笑了。
“我越俎?这就是你们的规矩?”他将手中的册子,甩向了这名绿袍二星塔主。
绿袍青年接过,淡淡的瞥了一眼,手掌往后一挥。
袖如龙蛇,瞬间卷住了身后自己协会那名塔主的身体,微微一拧,骨骼咯巴声响起,再次松开。
那名塔主已经变为了一滩烂泥。
袖口扯着这团犹如皱纸的身体,丢在了蜃鹰面前,而那名塔主只剩脑袋掉在了地上。
“以一具身体毁灭为惩罚,可够?”绿袍青年面无表情的问。
“不够,但下不为例!”
蜃鹰现在已经改变,不会傲慢到底,因此便也没再说什么,转头离开。
绿袍也同样继续巡山离开。
只余地面上仅剩头颅的塔主,在不断的恢复着身体,他的脸上既带着诧异,又带着愤怒。
似乎事情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