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看向漆黑的三角楼:
“一个看起来非常稳固的三角结构,你说这东西象征着你的家庭。妈妈和孩子、妻子和丈夫、父亲和孩子、女友和男友……其实只是组成三角地基两点,高居上位的只能有一个,看似守护的是整个家庭的利益,实则只是某个大家长的个人利益。
“这些残忍的真实和你构建的三角楼一脉相承,我想你也愿意毁掉它们。”
权珩转过视线,平静反问:
“毕竟你也很累了,不是吗?”
鬼妈妈徒然地张了张嘴。
她无话可说。
“给她吧我的孩子,”格桑长长叹息,“是我将这无尽的苦难带给你,又逼迫你将这种悲哀错误的执拗再延续下去,让这些痛苦的悲剧,畸形的桎梏结束吧,就从……我们开始。”
“从我们开始……”鬼妈妈呢喃,忽然颓废地苦笑了声,声音沙哑,“我真诚地希望,不再回到这肮脏的世界。”
咔——
话音落下,她身后的虚无中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被打碎,似乎是密密麻麻的血网,这只孤零零的畸形蜘蛛极速枯竭,黏稠血液不断从伤口涌出。
地图上因鬼妈妈出现的一切开始消散,连想要抬头说什么的格桑也如风吹沙般散去。
原地只余干瘪的尸体,一朵沾血的水仙花。
权珩靠近,弯腰捡起。
水仙花上血字扭曲,但下一秒鲜血灼烧花瓣,文字变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