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珩和宋旌云几乎同步反应后撤,原本所在位置被无情捅穿,纸如利刃,削铁如泥锋利难挡!
纸人紧紧盯着屋顶,在二人每次的落脚点步步紧逼——
听声辨位!
权珩即刻抬手,“天枢”迸射电流,横扫屋顶瓦砾!
瓦片石子嘈杂的声音将落脚声掩盖,纸人眼珠乱转,长舌胡乱攻击。
二人抓住机会撤离屋顶。
“嘤——”纸人啼哭般嘤叫,血红长嘴咧到耳后,直舌头随意卷在下巴位置,作势要冲出——
“不用了。”
慕家大少凝视着被抽裂的屋顶,忽然扯了扯嘴角冷笑,抬手阻止了纸仆人的动作。
“我知道是谁,去了也没用。”
纸仆人歪头,傀儡般死气沉沉地垂下脑袋。
“大少爷知道是谁?”
产婆把孩子交给小屋等待的仆从,又拿起烟枪来,饶有兴趣地问道。
“给家弟配的亲,”慕家大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冷着神色,“过了明天,就是弟媳了。”
“原来是二少奶奶,”产婆乐道,“这未出阁的女人家就是不懂事,什么都好奇,等成了亲训一训就好了——还得是男人管着才会听话。”
“就说这生孩子有什么好看的,”产婆抽着大烟笑,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以后结了缘分,二少的孩子我亲自接。”
……
“我去,那些纸人都是吊死鬼吗?舌头那么长!吓死了。”
宋旌云随着权珩落地,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他偏头,看权珩一脸思索,不由得问:“怎么了?”
“没什么,想到些问题而已。”权珩道,“宋旌云,阴婚镇压鬼新娘的怨气需要什么?”
宋旌云眼神躲闪了下,“我……我想想。”
“你不需要说过程,”权珩淡声,“我是问工具。”
“桃木锥,鹅血,朱砂。”宋旌云拨了拨葫芦,“你问这些做什么?桃木锥、朱砂我可以给你,但鹅血我办不到。”
权珩:“不急,先和小五会合,别让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