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灭了。”守夜人看向鬼新郎手里的阴缘佩,“烙印本来就来自污染,用更高浓度的污染就能压制了。”
“哎,权珩……首席不是说她是残疾吗?”落座在一旁的高马尾女孩疑惑,口香糖也不嚼了,看向一旁的同伴,用俄语问道,“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同伴疑惑,“兴许是这局用了什么特殊物品。”
“什么特殊物品能治疗残疾,那黑伯爵不早就拿下了?她不是没有右手吗?”柳米拉不相信,看向路小漫,用不太熟练的中文道,“弟弟,我跟你打听个事。”
“啊?”路小漫眨眨眼,又点头,“好啊。”
……
“起轿——!”
鬼新郎尖着嗓子喊了声,又是无数纸人从阴缘佩中闪出,成为一个又一个新的鬼僮。
唢呐又起,送亲的队伍摇摇晃晃地再次前行。
“妈的,”浩啬远远看着队伍,边等待物品恢复残肢,边咬牙道,“姓权的,老子饶不了她!”
卢蟒阴沉着脸,是个人都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到底有多么糟糕——
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戏耍,面子上怎么也过不去。
浩啬一喜,紧接着把自己的电棍取出,握在手里挥了挥:
“也不过是那样,仗着那什么烙印吃我们的序列素质才能打过我们?更何况首席你还没有使用烙印,我们不是有底牌吗?这么丧气是干什么?”
他说着又生出不屑:“要不是宋旌云保护她,凭个女的能做成什么——”
“够了!”
卢蟒气愤,忍无可忍地吼出声:“要不是鬼新郎突然到了,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好好说话?!权珩确实是个女玩家,但别再拿这东西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