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摸上一下,直接就去医院,一住就是一个多月,根本不出来。
董春梅的公公揉着酸痛的手腕,指着林峰的鼻子就开骂,“你个小兔崽子敢捏我,我被你讹到倾家荡产。”
“都嚷嚷什么呢?都给我闪开!”
赵二柱叼着烟卷,牛逼哄哄地走进来。
村里的果农大多数老实巴交,一看村长赵二柱来了赶紧地往后闪。
“怎么回事啊?赶紧把孩子放下,你想摔死呀!”赵二柱看董春梅的婆婆那样,随时都有可能把孩子扔下来。
“才不呢!今天董春梅又不是给我拿十万块钱出来,把地基还给我,盖在这儿童小凉楼,也给我两点有一点达不到要求,我就把这个孩子给掐死。”董春梅的婆婆根本不讲理,反正她想要的必须得到,也不管别人。
赵二柱也怕闹出人命来,更何况还是个幼童,“你先把孩子放下来,那可是你们家的种不要了!”
“这根本不是我们家的孩子,这是野种,是林峰跟董春梅苟且在一起生的。”董春梅的婆婆毫无忌讳,反正就是乱说一气。
“你这个老女人,无凭无据,血口喷人!”董春梅被逼得都快要骂人了,主要是担心她的孩子。
林峰?
这就有意思了啊。
赵二柱看着董春梅身边的林峰,怪不得呢,一看这架势,林峰就在帮董春梅。
“林峰有没有这回事?”赵二柱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装模作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