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素深吸一口气,对于目前的处境,他只能选择一个润。
总不能真拿起剑和李象拼一下子吧?和李象拼,他有这个实力吗?赢了砍头,输了被李象戳几个透明窟窿,怎么看都是亏本买卖。
“太子好算计,竟然教唆郡王!”张玄素冷笑一声,一拂袍袖:“恕臣失礼告退,今日之事,定要原封不动地禀奏陛下!”
可李象尚有余勇可贾,还能继续输出。
“左庶子请自去,就算告到阿翁那里又如何!李象心胸坦荡,不似尔等只知摇唇鼓舌,博取虚名之辈,虽称满腹经纶,却是一肚子蝇营狗苟!”
“论公,在这东宫之中,太子是君,我是臣,君上见辱,为臣者自应为维护君上尊严而战!”
“论私,太子是我父亲,我自当维护父亲尊严!而左庶子……”说到这里,李象故作轻蔑地从下到上扫视着张玄素:“以人臣之身,辱骂君上,是为不忠;于人子前辱骂其父,岂不闻南朝陈元方所言‘对子骂父,则是无礼’者!似左庶子这般不忠且无礼之辈,又有何面目待在东宫之中!君且自便!恕李象不送!”
骂战,不止要占据制高点,还要会扣帽子。
久经后世键盘洗礼的李象,战斗力可比张玄素强多了。
他甚至敢承诺,非必要不使用“典急绷乐孝麻赢”七字真言。
至于骂的这样难听,一方面是觉得这张玄素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平息李承乾的怨愤。
他骂的越难听,张玄素越难堪,李承乾也就越解气,进而也会熄灭刺杀张玄素这种荒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