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莺内心作呕,面上却平静无波。
“在‘蝶羽’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我只是被薄先生邀请参加晚宴,仅此而已。”
宋宴逼视她:“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想打发我?”
苏莺倏地笑了,那双明亮的桃花眼都泛起阵阵涟漪,宋宴不由一怔,手上的力道都放松了。
“这样解释不够,你想听更多吗?”
苏莺笑吟吟的看着他:“你关注的重点是我为什么跟薄煜搅在一起对吗?那我告诉你原因,因为薄煜名下有太多公司,他权势滔天不仅在a市只手遮天在整个华国也有权有势,我想借他的势力取得最大的利益,这很难理解吗?”
“不说这些远的,就说最近的,我谈下的有关腾盛的合作项目就跟薄煜的公司有关,宋总,你但凡多关心一些也不会不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还要一次次逼问我为什么要跟薄煜搅在一起。”
苏莺的回答等同于是将一个成年男性的脸面放到地面上踩。
无疑是在嘲讽宋宴不如薄煜,否则她作为他的未婚妻也不需要为了那些权势低头去接近薄煜。
宋宴喉头发堵,内心的嫉恨酸胀几乎快要溢出来。
他当然知道薄煜作为薄家唯一的继承人是多么高高在上。
他听不得这些,压下嫉恨到发红的眼睛,倏地伸出手将苏莺紧紧搂抱进怀中,甚至揉搓了两把,像是想将她整个人揉搓进自己怀中一般。
“苏莺,你要记住,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别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你。”
哪怕那人是薄煜。
苏莺眼底闪过不耐之意,她略带几分强硬之意的将紧紧搂抱着自己的男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