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莺拿起药瓶看,是治疗胃病的,她松了口气。
“书上说十个总裁九个有胃病原来是真的。”苏莺握住他的手揉捏着某处穴位。
这穴位薄煜是知道的,以往秦墨常说胃痛时摁揉这个穴位会减轻痛感,他记住了却一次都没照做,真胃疼的时候只顾着捂那位置谁记得揉什么穴位?
可现在被她揉着穴位好像真的不痛了。
薄煜脸色好看了几分,男人看着她问:“怎么知道这些的”。
怎么知道的?当初一直跑业务饿出来的。
她不提这些辛酸史,只笑了笑眨着眼睛说:“我觉得以后你要顾着点自己的身体,不要超负荷运动。”
薄煜:?
她又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莺,你最好不是在说我以为的运动?”薄煜忍着气问她。
苏莺头头是道:“就是那个运动啊,我们一起睡觉不就是在剧烈运动吗?睡觉这就是个动词,有问题吗。”苏莺觉得很正确,她继续说:“你看,你就是因为这上面剧烈运动才会导致自己胃痛。”
薄煜实在听不下去她在这里胡咧咧:“你觉得剧烈运动和胃痛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他不是学医的,但也知道苏莺在胡说八道。
这女人能睁着眼说谎话张口就来不打草稿什么事都能生拉硬拽到一起,他可太懂了。
苏莺给他捏着手上的穴位头也不抬:“这两者之间存在因果关系,如果你昨晚不剧烈运动今早也不会起不来床,如果你能起床吃早饭吃午饭大概率是不会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