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苏莺垂眸,眸中阴沉的冷意逐渐收回去,再度抬起头时,又添上了笑容。
她唇角不再是那温柔的笑,带着强而有力的攻击性,她舔着唇角向前爬着攀在他身上,将男人那只手握住,“阿煜哥哥,你弄疼我了,轻一点好不好。”
她就像是故意的撩拨他,明明可以好好说话她偏不,就是要带着股情欲的勾着他引着他。
男人冷冷一笑,男人放开她的手法,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唇。
指尖探进唇齿中勾动她柔软的舌尖,苏莺眼睛里阴翳着曾薄雾,喉间唔了一声,脆弱可怜,像是被厄住咽喉的弱小动物。
她眸中的水汽遮不住,眼尾发红,却不阻止他玩弄的动作,一副把自己交给他随着他由着他。
但到底是不是装的是不是故意做出这副脆弱姿态,就只有苏莺自己清楚了。
男人啜咬着她喉间脆弱的肌肤:“怎么想要轻一点了,不是喜欢粗暴的?”
他自然没把她当什么手心里捧着的宝贝,她还是那个任他随意摆弄的小玩意儿。
以往他能温柔不过是看她没跟他亮爪子才宠着她,可她敢放肆,他就能锁着她关着她,让她永远都在那笼子里不见天日。
男人抽出沾了水渍的长指取了纸巾擦拭,苏莺不适的干呕咳嗽着,她鼻尖是红的脸颊是红的眼睛是红的,好像映带着皮肤也成了红的。
她只缓了片刻就再度扑进他怀中轻笑着哄他:“薄先生当然知道我喜欢怎么玩了,可我一直没说薄先生怎样我都是喜欢的。”
她毫无畏惧一双眼里含带的都是对他的真情,“我可是最喜欢薄先生的。”
都到了此刻,仍然是满嘴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