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什么是出生？”

罗明现在已经醒了，不困了，而且在肚子里吃了一块红薯后，他也有了一点底，不那么难受了。于是来了兴趣，说到老尿桶。

“如果你想知道这个出生是什么，我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叫吃生头。”

“吃生吃头，然后给我讲讲。”旧尿壶明显被他偏转了，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好，那你听好了，这个故事，可是我奶奶告诉我的。那时候，父亲的超市刚刚开业。我爸妈忙不过来带我，都送我回老家了。让我陪奶奶一个月左右。”

罗明说，回想起童年，那时他还不到十岁。就一个人呆在山里，跟着奶奶。

说实话，罗明没有骗那个旧尿壶。这个故事真的是他奶奶讲给他听的。他想起了当时奶奶给自己讲这个故事的场景，忍不住模仿起了自己奶奶的声音，开始慢慢说话。

“这件事发生在我奶奶年轻的时候，大概是上个世纪。那时有一场饥荒。农村饿死了很多人，和现在末日的情况差不多。接连干旱，三年没下一滴雨，庄稼没收成，有的村子已经改种粮食了。”

“那时候我奶奶还小，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这个吃生鸡蛋的故事就发生在他们家对门。那家还有一个小女孩，平时和我奶奶玩的很好。两个人一起上学，一起背花袋上学。”

“可是那年饥荒太严重，小女孩的父亲第一天就饿死了。第二天，她妈妈也饿死了。第三天，小女孩的爷爷也饿死了。小女孩非常害怕，在第四天晚上，她和她的祖母呆在黑暗的房间里。小姑娘饿得睡不着觉。”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奶奶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好像在吃饭。”

说到这里，罗明停了下来。文立一直听得入迷。当罗明听说他没有往下说时，他连忙问道。

“后来怎么样了？”

罗明看了他一眼。

“然后那个小女孩就像你对她祖母说的那样。奶奶，你在吃什么？给我一些。”

“他奶奶怎么说？她吃了吗？”文立急切地问道。

“没有，她奶奶说我们家的东西都已经吃完了，没什么吃的了。”

“我不相信，”文立说。

罗明听到他笑出声来。“那个小女孩和你一样，说她不相信。奶奶说你一定在吃饭，我听到声音了。”

她奶奶被小姑娘问的忍不住了，就说:“我要生了。”

小女孩马上说:“我也想吃，我也想吃。”奶奶，我饿了！“

当时，文立的眼睛盯着罗明。老板张着嘴，他甚至没有注意到。

罗明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转向文立。

“你知道什么是出生吗？”

“我不知道”文立摇摇头。

“其实胜头是我们老家的方言。如果翻译成普通话，那就是麻花的意思。你明白吗？”

文立突然意识到。“原来是崔斯特！但这不对，罗明。如果老太太有麻花吃，她儿子怎么会饿死？老人怎么会饿死？你不是说有饥荒吗？你在说什么？一点也不。”

罗明听了他的话，却嘿嘿笑了。“你当时跟我说的，听我奶奶说到这里以后，基本上就是一个意思。别急，故事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