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陈牧眼眸中泛起一抹深邃幽光。

这一指，是他领悟造化道雏形之后，以造化之力牵引虚空和岁月，从而激发出的一击，而这一击的威能，也的确是非同小可，毫无疑问是达到了神下九阶的程度！

虽然之前的他，施展虚空和岁月之力，爆发出的威能也一样能达到神下九阶，但那与现在是截然不同的！

之前的他，想打出‘寂灭’这一招，必须要同时激发虚无态和岁月态，在虚空之力和岁月之力叠加的情况下，将所能调动的威能发挥到极限，才能在不依赖神兵的情况下，打出神下九阶的巅峰一击。

那样的招数他甚至难以连续施展。

可现在不同了。

以造化之力牵引虚空岁月，仅仅只是寻常的一指，就堪比‘寂灭’的威能了！

不依靠神兵，不借助外力，仅凭自身的力量，随手一击就是神下九阶巅峰的可怖威能，这与之前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嗡！！

陈牧心中念头闪过，忽然长身而起，整个人一刹那间融入虚空，施展出了虚无态，紧接着又意念一动，岁月绕身，施展出了缥缈态。

两种状态叠加，令他又一次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造化……”

陈牧尝试在虚无态和缥缈态的结合之下，施展造化之力。

砰。

但这次却是失败了。

他整个人一下子从虚无中跌落出来，往前踉跄了一步。

以造化之力为介质，的确能令虚空之力和岁月之力更完美的交融，但在虚无态和缥缈态的叠加状态下，他承受的压力极大，难以再调动造化之力。

虽然造化之力的确能令虚空之力和岁月之力更好的结合，但虚无态和缥缈态同时施展，再想调动造化之力，已超出了他所能负担的极限。

“如我预料的一样么？”

陈牧微微摇头，对于这种情况并不意外。

对于非神境的存在来说，神下九阶就是极限，即使他造化大道也修炼至入道，也一样无法打破这个界限，这就是踏入神境之前无法逾越的瓶颈。

这并不是一种限制，反而是一种保护。

就算真能以非神境之身，将三种本源大道之力同时发挥到极致，打出超越神下九阶的一击，自身也必然承受不住力量的反噬，毕竟本源大道本来就是属于真正神境的力量。

可领悟出造化道的雏形之后，产生的变化也依然是令陈牧欣然的，因为此刻的他，虽无法打破神下九阶的极限，但举手投足间的随意一招，都能达到神下九阶的巅峰！

全力一招才能达到神下九阶，和随手一击就是神下九阶，意味是截然不同的。

如今的他，纵然是面对三五位神下八阶联手，也能在弹指之间，将其悉数击溃，想要抵挡住他，神下八阶的生灵几乎已不可能做到了！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