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将黄妈带到里间的休息室搜身,十几分钟后回来。
“陆小姐,她的身上,并没有你说的玉坠,只有一颗小玉珠,而且和您描述的并不一样。”
黄妈的眼里有泪,委屈道:“七小姐,您错怪我了,我在陆家这么久,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今天来了警察局,我的名誉算是毁了,以后我如何在陆家做人,怎么能抬得起头.......”
“先别着急,谁说允许你回陆家了。”
黄妈的身体一僵,她看着对方,陆琼七的表情没有变化,就那么轻松随意地说出不许她再回陆家的话。看来,她也要赶紧搬救兵了。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陆琼七并不意外。
她报案,本来也不是为了找玉坠的,而是为了钓大鱼。
陆琼七的视线牢牢锁定黄妈:“玉坠现在不在她的身上,说不定已经给了她的家人,请警官查查她的社会关系吧。”
她看着黄妈挤出来的那滴泪,一个字一个字接着道:“比如说,她的儿子。”
她儿子?!
黄妈的眼睛瞬间睁大,眼里充满了恐慌,嘴唇哆哆嗦嗦地道:“你冤枉我!冤枉我!还要冤枉我的儿子!”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哭叫。
“我在陆家做了几十年的帮佣,照顾你那么久,是比你亲妈还要亲的关系呦,你好狠的心!”
刚才中年妇人的情绪一直很平静,现在忽然闹了起来。
很明显,陆琼七说的话,刺激到了她。
她干脆躺在地上,哭嚎道:“你这个小贱人!你要害我!你污蔑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陆琼七揉了揉耳朵,显然是被她的大嗓门吵到了:“我是哪种人?差点儿被你害死的大冤种吗?”
这明显有指向性的话,让黄妈的抽噎止了一瞬,而后又再次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