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现在的医疗手段,对她没什么用处。
这病,只能靠她自己想办法。
这条巷子很深,而且弯曲。
陆琼七轻手轻脚地穿行其中,她的步伐轻盈如风中的落叶,小心翼翼地避开地面上的杂物,不发出半点声响。
在巷子的转弯处,她的耳朵动了动。
兽类听力极佳,她听到了细微又纷杂的声音,分辨出了说话声,辱骂声,棍棒击打声,还有疼痛难忍的闷哼声。
她推测着,这里应是有一场激烈的打斗正在发生。
不对,不能说是打斗,应该是.......单方面的殴打。
陆琼七走近了,听到的声音更加真切,她甚至可以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一个中年男人的粗犷嗓音响起:“你小子,还真是硬骨头,打成这样也不吭一声。”
紧接着,是棍棒落下的声音和男人的冷笑。
“就你tm硬是吧!”
被打的人喘息声越来越重,却始终没有求饶或叫喊。
“行啊,我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铁棒硬!”
似乎是换了工具,是随后传来一声钢铁击打骨头的声音,被打的人,终于从喉间溢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陆琼七探出头,看到了巷子里的全貌,满地破旧的衣服和杂物,像是一个旧衣回收站。
几个壮汉将一人围堵在一个角落,看身形,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他靠在墙上,手里死死抱住一个黑色的背包,身上已经满是血迹,但是任人怎么打他,他也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