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同越想越怕,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我的妈呀,会不会陈家驹投靠林峰就是某种计策啊!”
他胡思乱想的说,细密的冷汗布满了额角。
张耀祖听了耸耸肩膀,冷道:“那就是剩下一个办法了,干掉他。”
颜同又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他自觉坐到四大探长的位置上不容易,人老了便开始胆小怕事了起来。
杀人的事情麻烦很大,颜同自然不敢去干。
他杀了宋家的人也要么是失手,要么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况且,杀警察跟杀平民老百姓可不同,无论得手的难度还是后果上级别都要提升很多。
万一没杀掉彪叔打草惊蛇,导致对方狗急跳墙,选择将事情捅出去跟自己同归于尽的话,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优柔寡断的颜同也没下定决心该怎么对付彪叔的。
可是,心中有了怀疑,他对彪叔的态度就变得不同寻常了。
出于忌惮,颜同对彪叔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有意的挖苦,总之态度冷淡且不自然。
彪叔能在险恶的湾仔区警署混迹十几年,无论智商还是情商都是很高的。
他马上察觉出了不对,猜测到了颜同对自己的疑心,也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