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瑜行深感不妙,再也顾不得和楚老爷撕扯孰对孰错,只装出愤怒的样子,对京兆尹道:“大人,楚大人满口诬陷!原本,本官以为,前晚死在白祥林的两名黑衣人,是钱府护院,可昨天晚上,其中一名护院已经回府。回府护院名叫王昭,他言之凿凿,说另一名护院偷了银子,已经逃离了帝京。若大人不信,下官立刻叫他进来,请大人问一问便知真伪。至于楚大人所言,说本宫指使护院拦下楚府马车,打伤墨醒、掠走红宵之事,纯属诬陷!还请京兆尹明鉴。”言罢,竟真将王昭叫了进来。
若红宵在,定会吃惊无比。只因,这王昭还真是和前晚意图对她不轨之人,十分相像!
京兆尹问过话,也证明此人确实就是前晚未归的王昭。因此就能证明,对红宵出手之人,并非钱府护院。
钱瑜行一甩袖子,傲然离开。
楚老爷愣了,看向京兆尹,道:“怎么可能?”
京兆尹颤巍巍地道:“在这帝京之中,什么……不可能?楚大人,回去吧。”
楚老爷只能铩羽而归。
实则,这场战争却还在继续,只不过,楚老爷这样的选手,已经登不上高手的对决战场。
有人对战,要面对面动真刀子;有人对战,只需布好局,自有棋子走动;有人对战,千里之外素手轻拨,便要取人头颅要人身家性命。然,无论哪种,都需要用实力说话,用命为赌注。楚老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