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然和顾九霄齐齐冲到床边。

顾九霄将食盒往床上一放，怒不可遏地问：“谁欺负你了？！可是白云间那畜牲！”

楚玥璃有些无语。

戚不然盯着楚玥璃的脸看了看，问：“你欺负谁了？”

楚玥璃更是无语。

她说：“昨晚好像梦魇了，想要挣扎醒来，却一直醒不过来。这嘴巴，没准儿是自己咬的。你们先出去，我洗漱一下。”

戚不然是个有着强烈好奇心的死心眼。他直接问道：“那你下巴上的牙印，也是自己咬的？怎么咬的，你咬给我看看。”

楚玥璃一抬手，用食指指着戚不然，看样子是要发火，但却在话出口之前，将手指尖转向了食盒：“拿去吃。”

戚不然抱起食盒，屁颠颠地走了。

楚玥璃看向顾九霄，顾九霄不看楚玥璃，眼睛却看向了床里面那个微微的隆起，眼睛再一转，落在了地上，看见了蓝邑的衣裙，再然后，他默不作声地走出房间，关上门，两眼茫然地坐在石凳上。

戚不然拿起一块热乎乎的糕点，送入口中。

顾九霄的眸子微颤，问：“你看见了吗？”

戚不然点头，又抓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

顾九霄明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却害怕自己想得不对，于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他再次开口询问道：“你看出，地上的衣裙是谁的吗？”

戚不然点头，又伸手抓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