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诺思索着,参考自己之前道听途说的东西,厚着脸皮给他提了个办法。
陈逾征:“......”
她不提还好,一提陈逾征又控制不住了,“我不想这么解决,我要姐姐陪着我。”
余诺:“那,那我陪着你?”
陈逾征心情愉悦,眯着眼,斜睨她,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姐姐,你怎么比我还色?”
余诺无端受到此等指责,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意有所指:“姐姐下次想干坏事儿,记得提前通知我。”
陈逾征撩起眼皮,若无其事道:“不然刹车次数多了,我身体指定憋出点毛病来。”
余诺:“.......”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也不是每次都刹的住。”
*
回到家。
余诺把钥匙轻轻地插进门锁里,一秒一顿,慢慢地转动门锁。
半个世纪后,门咯哒一声,开了一条缝。
余诺进门,心惊胆战的,生怕弄出响声。她蹲在地上,把拖鞋换上。
客厅的灯还是关着的,屋子里黑漆漆的。余戈也没给她发微信打电话,应该是不知道她刚刚偷偷溜出去了。余诺稍稍松了口气。
她把钥匙放在玄关处,做贼一下,悄悄往自己房间走。
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干什么去了?”
余诺一惊,浑身僵直。迟钝了好几秒后,才缓缓转头。
余戈抱臂,靠在自己房间门口,瞧着她。
余诺站直了,结结巴巴道:“那个,我出去,散了会心。”
“散心?”余戈眉头皱起,“你还有什么心事?”
“...就是有点睡不着。”余诺大脑疯狂转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然后,突然想四处走走。”
余戈:“.......”
他就这么打量着她,唇线平直,也不说话。
余诺紧张地等着。
良久,余戈也没再说什么,抬了抬下巴,让她进房间去。
劫后余生,余诺进房间后,脱力地顺着门板蹲下来。
她双手环抱住小腿,下巴搁在膝盖上。
刚刚出门前的台灯还没关,夜晚突然变得格外安静。心脏剧烈地跳动过后,又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她盯着前方的空气出神。
神思游离,又回到了刚刚那个闷热的车厢。想一下,停一下,再想。从开始,到最后结束,呼吸唾液交缠,他似有若无的喘息还在耳边。
就连身体还残留着他手指抚摸的触感....还有后来,他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探。
到此打住,余诺不敢也不好意思往下继续想,把脸彻底埋在腿间。
原来做这种事,居然是这种感觉。
*这两天OG和TG的人都放了几天假。等后天的冒泡赛打完,确定这次世界赛的第三个名额,两个队伍还得过去现场,一起参加出征仪式。
余戈中午起来,去刷了个牙,午饭已经做好。
他在餐桌前坐下来,面前只有一副碗筷。抬眼看了看余诺,他问:“你不跟我一起吃?”
余诺把汤放在桌上:“我今天跟朋友约好了,可能要出去玩一天。”
余戈也没多大反应,哦了一声,“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余诺双手背在身后,偷偷看了眼他,“可能要晚上了。”
...
...
余诺到小区门口后,给陈逾征发了个消息。
站在路边等了一会,有一辆陌生的车停在身边。车窗降下一半,陈逾征在驾驶位上。
余诺拉开车门,发现后座上还有一个人。
计高卓眼睛一亮,扒到前座椅上,伸出一只大花臂,嘿嘿地冲她笑着:“诶嘿,嫂子!你好,我叫计高卓!”
余诺把车门带上,也伸出手,跟他握了握,“你好,我叫余诺。”
计高卓似乎是很兴奋,开始跟余诺攀谈起来:“我们嫂子原来长这个样儿啊,陈逾征这个逼,抠的要死,让他发一张照片都不肯!”
余诺拘谨地笑了笑,问了一句:“你是,陈逾征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