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王暗暗咬了咬牙,还是把面具给取下来了。
傅昭宁坐直了起来,朝他勾了勾手指头,“过来点。”
隽王依言倾身过来。
“手。”
他把手放在马车里的小桌上,傅昭宁将他的袖子往上拉,抓住他的手把他再拉过来一点,但是刚抓住了他的手就被冰了一下。
才八月底,他的手竟然这么冰凉,这本来就不太正常。
而被她抓着手,隽王下意识就想甩开,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的手是常年这么凉吗?”傅昭宁开始给他把脉,一边问。
“最近比较凉,以前虽然也不暖,但不至于这么冰。”隽王说。
傅昭宁给他把了脉,震惊地看着他。“前几天你的脉象还不至于到这程度,今天怎么跟快死了一样?”
坐在外面的青一听见了她这句话,差点一头从马车上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