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坐在旁边絮絮叨叨起来了,“就像给王老伯治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情不容易,也肯定特费时间,你一个铜板的诊金都不收,你这样的,以后当大夫估计都养不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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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傅昭宁手脚麻利地挖着苦精藤,一边说,“我制药才是养活自己的大本事啊,我能医能制药,又不是只会医术。”
“嘁,你还摇起尾巴来了?我就不信你真制了药,遇到了家里穷得叮当响的病人会收他们银子,估计该白送的时候还是白送。”
季老又拉着萧澜渊下水,“隽王你说是不是?她这傻乎乎的。”
“隽王府,还挺富裕的。”
萧澜渊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
这下子连傅昭宁都看向他,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养她,绰绰有余。”萧澜渊又说。
“哈哈哈,那就行那就行,”季老听明白过来,“这幸好昭宁丫头成亲了,还嫁了隽王这样的,不然真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