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傅昭宁凑过去,还以为拿的这个年粿有什么问题呢,她凑近了些。 萧澜渊的唇压了过来。 想了好长一段日子,终于。. 傅昭宁被他亲得脑子一片空白,待到意识回笼,赶紧闭紧了嘴巴阻止他再席卷她的气息。 她微喘,“你身上还扎着针呢!” 不要命? “我以为你想尝尝我的嘴是不是特别甜。”萧澜渊额头抵着她,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没让她退远。 “别闹!” “要不,晚点再扎针?”萧澜渊声音低沉微带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