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能派别人去寻药吗?”她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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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认识的药比我多?”傅昭宁毫不客气地问。“而且我是最了解阿渊的病情的,知道什么药是最适合他,是他所需要的,这个只能在找到药的时候能知道,现在也未必想得起来,有些毕竟是可以代替的。”
这倒是。
“哎,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是辛苦你了。”
傅昭宁悄悄给了萧澜渊一个眼色。
看吧,她多机灵啊,找到了机会就把要离京的事情在太后这里过了明路。
等到她真走了,也不会有人在背后胡乱猜测,有什么事情,太后还有可能帮着摆平。
“还有一件事情,”太后看了看萧澜渊,又看了看傅昭宁,“你们俩当真还没有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