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深深地看了安年一眼。
安年没有说出来的那一句担心,他好像是听出来了。
但是安年神情自若,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
南瓷公主倒是毫无心计,接了话,“我可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就是卿卿去药盟的时候,她都没有理那个陈姑娘,直接跟你走了,我和夫君的意思,就得打听一下这个陈姑娘是什么性子,要是个记仇的小心眼的,只怕也要因此记恨了卿卿了。”
南瓷公主嫁到安府之后,跟安卿也是处得最好的,她当然不希望安卿出什么事。
而且这两年她也看出来了,安年也是个刺头,就不是个会溜须皇上的,反而经常和皇上对着干。
就算娶她这件事,也是冒着杀头之罪了,安年的胆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很多。
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能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来。
所以安府可不能再不明不白地得罪人,惹上什么仇家,但凡是有隐藏的可能性的危险,都要先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