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没有甲流乙流之分,但是妇人的脉象与她这段时间接诊的许多普通流感患者不太一样,略有区别。 她拿出了体温枪,遮住了妇人的眼睛,在她额头飞快地测了一下,看了眼数字,赶紧又收回制药库里了。 有这些东西快速可用,她也不会拘泥一定不能用。 四十度。 竟然烧到了四十度。 妇人的眼睛都有些赤红,嘴唇也是红得不太正常。 “你是什么时候进城的?”傅昭宁问。 “今、今天中午刚进城。”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