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曜烛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独眼男嘴上说话,手上也不停。
呼啦啦一声响,似乎有齿轮转动的声音,还有水流的声音。
“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脚下忽然开始晃动,陈若岩牢牢抓住铁栏杆。
铁笼的地板却由不得他,开始了滚动。
陈若岩由不得自己,两脚跟着走动。
屋外水流声越来越响,地板滚动的越来越快,陈若岩跑的越来越快。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就跟跑步杠上了。
我上辈子一定是个半身不遂,要不然这辈子也不用这么疲于奔命吧!
铁链子打在铁栏杆上,响在陈若岩的心里。
独眼男看着不尽兴,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拉了一下一个不起眼的闸。
屋外的水流似乎是得到了命令,哗啦啦的像脱了缰的野马,震耳欲聋。
然而所有的声音在陈若岩的耳朵里都仿佛隔了一层纱,听不仔细。
他此刻脚不能停,一旦停下,一定会重重的磕在身前的铁栏杆上,然后接着被地板摩擦。
到时候非得把这张俊脸给磨秃噜皮了不可,那可不就破了相了!
头可断,血可流,脸面不能丢!
跑!
借着这股力我再加加油,跑出人鱼,练出马甲,弄个翘臀!
美滋滋。
跑!
独眼男有点慌了,这地板都滚到最快了,他咋还不招啊!
不应该啊。
“我说你就快点招了不就成了,我酷刑大师可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陈若岩喉咙冒火,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缓缓的举起一只手,示意停下。
独眼男拉了闸。
陈若岩松了一口气,瘫坐在笼子里,他满头大汗,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像个被霸凌的弱女子。
用了几下力,张了几下口。
独眼男把耳朵凑过去,只听他软绵绵的吐出一个字。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