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木呢?”
江酒一口酒卡在喉咙,僵在了那里。
“谁是凌云木?”白月瑶好奇,头从陈若岩身上转到了江酒身上,“师父。”
江酒打了个冷战,“师父”这两个字的威力不亚于“凌云木”三个字,尽管都叫了三个多月了,他还是不习惯。
“凌云木啊,他是,他,提他干嘛。”
“老头,”陈若岩急的口不遮掩。
“叫师叔!没规矩,”江酒生气道,“你醒了,先让丫头教教你规矩,都是鸿都的人了,没大没小,还跟个野人似的。丫头,好好带带他。”
他每说一个字,身子就往外移动一步,话也说完了,人也跑远了。
留下这俩晚辈面面相觑。
陈若岩的脑袋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凌云木”。
“师兄,你要不要吃点啥?”
她不提醒还好,她这一说,肚子就很有眼色的咕噜咕噜乱叫了。
陈若岩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摸摸脑袋,面露羞涩,“有什么吃的吗?”
“有啊,”白月瑶很是高兴,冲着门外拍了拍手。
毫无反应。
她又拍了拍手。
还是没有反应。
“木木?”
没有人回应。
“奇怪,人呢?”
白月瑶三两步跑向门口,她身材纤细,头上捏了两个小发髻,靠着门往外望。
门外的台阶上,黑狸猫低着头,身旁的食盒开着盖。
“木木,你怎么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