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柳树枝穿堂而过,在陈若岩的身上缠了三圈。
又一发力,将陈若岩提了出去。
陈若岩被丢到了芷泉山的溪水里,昏睡了过去。
饮溪赶忙跟了出去,原来是江酒,她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仙尊!”
“你们是来参拜鸿鹄杖的?”
饮溪道声“是”。
“我怎么觉得你们是来搞拆迁的?”
他说话不似往常那般随意,责备中带着严厉。
饮溪只当是自己扰了庙里的安宁,损坏了阳神的威严,不由得面露难色,不敢说一句话。
“这小子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带回去了。”
江酒并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提着陈若岩回了葫芦山。
饮溪后面跟着,她是新一届鸿都学子的直接管理者,于情于理,她都必须跟着,直到事情完结。
陈若岩出了供奉鸿鹄杖的庙宇,瞬间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被师叔提溜着衣领子,衣服里灌得满满的都是风,不仅不晕了,反倒更有精神了。
江酒把陈若岩扔到地上,白月瑶不知道原委,赶忙迎了上来。
她抱住陈若岩的头,急切的连连叫着“师兄师兄。”
陈若岩已经没事了,不过看着这个新认的小师妹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由得起了捉弄的心思。
她越是唤他,他就越是不吭气装死。
后面跟来的饮溪看她这个样子,气鼓鼓的,又碍于江酒在场不好发作,只好背过身去不看,也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怒意。
陈若岩竖起一根手指,白月瑶握住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