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泪流的啊,跟两挂瀑布似的。
早晨,鸡还没打鸣呢,白月瑶就来叫起床了。
陈若岩哭得两眼通红,洗了把脸,正在刷牙。
“师兄”,白月瑶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神秘兮兮的问道:“师兄,你尿床了?”
陈若岩如遭天谴,幽怨的抬头。他就搞不明白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是怎么体体面面的说出这样的话的。
“为什么?”
“你枕头湿了!”
“谁尿炕能把枕头尿湿啊?”陈若岩都被气笑了。
“那是口水?”
为什么这个问法让人那么不舒服呢,不是下边漏水就是上边漏水是吧?
“我做了个噩梦!吓哭的。”
“哦你梦见什么了?”
陈若岩吃了一颗“茄鲞丹”。
“我梦见啊,”陈若岩开始编,“我梦见我又要去盛池取火,可把我吓坏了!”
白月瑶疑惑的问道:“盛池有什么可怕的?”
“不可怕吗?我昨天去取火,把我给热晕过去了。再在里边呆一会,我估计我非成人肉干了不可!到时候,你蘸点孜然,就能直接吃了。”
白月瑶还是不理解,“盛池不热啊,盛池真的不热啊”
“行吧,你说不热就不热吧,可能人跟人的体质不同吧。”
两人说着话,已经上了鲲舟。
上课的地方在显元山,显元山很大,大到不仅有容纳所有学子的广场,还有各种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