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因练剑一事师徒“决裂”后,曹邛与卢怀远已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说过一句话。卢怀远仍是按部就班,淬炼体魄,开始有意识的负重前行,已自己的方式提升自己,同时变相做出让步。梅舒雁瞧在眼里,急在心中,可这师徒二人都是极其执拗的性子,也不知道如何劝说。
卢怀远终究少年心性,这么些日子过去了,早就认清了自己的错误,可又不愿主动向曹邛服软,只能私下找到梅舒雁,想让她从中斡旋。
梅舒雁见到卢怀远,便气不打一处来,嗔怒道:“你这臭小子,可知道犯下大错啦!”
卢怀远吐了吐舌头,顺势将脑袋搁在梅舒雁腿上,撒娇似的说道:“不就是不练剑嘛,以远儿的天赋,不管练什么兵器一定都能练出个名堂来!”
对于卢怀远的无赖行径,梅舒雁亦是无可奈何,屈指弹向后者脑门,说道:“你不愿练剑,本没有错,可不愿曹邛教你练剑,便是天大的不是了。”
卢怀远不知其意,问道:“婆婆,此话怎讲?”
梅舒雁用手指狠狠戳向卢怀远脑门,叹道:“当今世上,有多少用剑之人,希冀着能得到曹邛一句指点,你倒好,曹邛要教你你却不愿学,一份天大的机缘就这么被你白白错过了!”
卢怀远爬起身来,讶道:“婆婆可是当真?我师父真这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