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义闻言,转悲为喜,凑到王鼎仁身边,谄媚笑道:“爹,究竟是什么法子,可否说与孩儿听听?”
王鼎仁狞笑道:“非是爹不愿向你吐实,只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其中牵扯的人太多,一旦泄露出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只管放心,这笔账,爹一直记在心里,迟早要向他们讨回来!”
这时,王维礼也得到父亲召唤,返回家中。
见到这位大哥,王维义如耗子见到老猫一般,连大气也不敢喘。王鼎仁对自己极为宠溺,可自己闯了祸,大哥可是真打。
王维礼先向王鼎仁请安,之后说道:“爹爹交代的那件事,孩儿这几日已对各个关节有所打点,爹只管放心,只要再有战事,一旦飞隼营接到出兵的消息,孩儿便可将心腹安插进去。”
王鼎仁对此十分满意,点了点头,笑道:“你做得很好,有你在,爹就放心了。”
之后兄弟二人走进小院,王维礼对于这个弟弟,向来没有什么好感,可不管如何,他身上到底流着王家的血脉,弟弟犯错,自己怎么打骂都没关系,但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管教。
看着打心眼里惧怕自己的二弟,王维礼叹道:“你这臭小子,也不知道给爹少填些乱,如今前线战事焦灼,你就这么闲不住,非要去那风月之地?你可知现在你王二公子已成了全鄱阳城第一号谈资。”
王维义耷拉着脑袋,也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