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写完最初海胆头的故事后,我就开始惶恐。 这大概就是最有趣的了吧……我不可能写出更有趣的了…… 接着是陈雪见的故事,当她离去时这感觉越来越浓…… 不可能的,这下真的不可能了…… 然后是杜怡美…… 然后是戴小芸…… 随着秘境调性越来越高,我的窒息感也越来越重。 我一次次地告诫自己要四平八稳地循序渐进,却又在一次次把自己逼到绝路。 我一次次感觉这一切就要到头了,却又一次次硬着头皮让新的故事破芽而出。 像是末路狂花,挤压着灵感的汁液,拼命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