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师兄影响不大吧?”陈淮生含笑问云鹤。
“不算大,但若是明年我还不能晋阶,就大了。”云鹤老老实实地道。
“那师兄有把握明年晋阶么?”陈淮生沉吟了一下问道:“或者师兄有什么想法?”
他也要替宗门了解一下这些弟子们的情况。
年轻弟子一片欢呼雀跃,而如那些早就不思进取或者说也无力改变的老朽们自然不必提,但像云鹤骆休月这种不上不下的中年人才是最需要考虑的。
“还能怎么样,那就只有沉下心来修行,争取破境晋阶啊。”云鹤叹了一口气,“这几年主要是被孩子牵绊,心思花在孩子上了,所以有所耽误,现在这种情形下,不搏一把就不行了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月例减半吧?”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想出来这么一个主意,搞什么改革,这才北迁到河北来,不好好安抚咱们这些忠心耿耿跟着来的老弟子,却还搞出这么一出来,不是故意冷人心么?”骆休月仍然忍不住怒气冲冲。
“也不能这么说,内堂那帮老家伙的确太过分了,宗门要想在河北立足,肯定不能容忍,跟何况宗门现在也并非一片太平,只是来得太突然,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了。”
云鹤摇摇头,他要比妻子理性得多,虽然平素话不多,但是也还是能看清楚形势。
何况到了炼气中段弟子,都能找得到一些门路来贴补。
狩猎也好,种植灵植也好,去内务院制作法器也好,甚至还有一些宗门外的渠道,都能有所收益,只是这月例缩减,颜面上过不去罢了。
当初骆休月能那么大方地给陈淮生玄木符,一枚就过百灵石,若是没有点儿底气,岂会如此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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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来几张月票么?
(本章完)